2023年8月14日,由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发起、suncitygroup太阳集团承担的第九期“中国社会状况综合调查”(Chinese Social Survey,以下简称CSS)在吉林省正式启动。
CSS2023调查采用地图地址抽样方法进行实地抽样,使用计算机辅助面对面访问的方法进行问卷调查,以了解全国公众在劳动就业、家庭及社会生活、社会态度等方面的情况,从而为社会科学研究和政府决策提供详实、科学的基础信息。
CSS2023suncitygroup太阳集团培训启动
在刘威教授指导和带领下,公司社会学专业实习团队积极响应CSS项目组“调查进万家,聚力现代化”的号召,前往抽中的3个PSU(区/县/县级市)中的12个SSU(村/居)开展绘图、抽样工作,并走入240户村/居民家庭进行问卷调查。
齐培训,凝心聚力
8月14日至8月16日,9位地方督导与19位绘图员/访问员接受了为期三天系统、详尽的培训。
培训期间,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田志鹏博士向大家详细介绍了CSS项目的团队架构、运作管理、调查设计和成果择要。三位巡视督导陈之杞、姜瀚、齐超慧向成员们生动展示了调查过程的各个环节及实施流程,重点讲解了CARS系统绘图抽样、CAPI系统操作、入户接触与抽样、问卷说明及访问技巧等内容,并组织开展了在线模拟、实地演习和现场答疑。
CSS现场培训及模拟练习
在培训过程中,地方督导及绘图员/访问员严格遵守培训纪律,认真学习、虚心提问、积极操作,团结高效地完成了各项培训任务,并在课堂考核与模拟访问中取得了优异成绩,为CSS项目在吉林省的落地开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入田野,知行合一
8月17日,公司调查团队9位地方督导和19位绘图员/访问员分为三个小组,分别前往长春市宽城区、白山市抚松县、延边朝鲜族自治州敦化市进行实地绘图、核户抽样和入户访问工作。在实地调查阶段,各小组经历了超大社区、复杂村居、高空户率、入户被拒等重重困难,却从不言弃、愈挫愈勇,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积极姿态迎接挑战,并于8月28日结束了最后一个SSU的问卷访问工作。
各小组地方督导及绘图员/访问员合影
(一)前路难行亦要行
面对边界不清、道阻且长的复杂村落,员工绘图员/访问员的绘图工作异常艰难。一方面,村落的建筑布局极其复杂,以独院式住宅为主,由于大门上锁,院内情况不明,绘图员们只能在CARS操作系统中格外注意,反复对比卫星地图与实地建筑,注重屋顶颜色、院墙走向、乡间小路等诸多细节,谨慎地画上每一处建筑。另一方面,在深入村落过程中,访问员屡屡遭遇道路崎岖、出行困难,狂风暴雨、进度受阻,恶犬恐吓、蚊虫侵扰等问题。
村居绘图实录
此外,调查成员在辖区较大、建筑复杂的城镇社区进行绘图工作亦不轻松。由于所抽社区中多危房、安置房、回迁楼、城中村等老旧建筑,绘图过程经常面临诸如楼道脏乱、杂物堆积的问题。而每每遇到配备保安及门禁的高级塔式住宅楼时,多次进出、反复刷卡、上下电梯不仅易诱发居民怀疑,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绘图核户效率。
城镇社区绘图实录
即便如此,访问员们不畏艰难、勇往直前,他们努力克服着内心的迷茫与恐惧,全然不顾满身的汗水和四肢的酸痛,在烈日下奔走、在暴雨中前行,用实际行动履行着“做中国好调查”的承诺。
(二)关关难过关关过
经历每日“暴走两万步”的绘图核户阶段,访问员们对入户访问满怀期待、跃跃欲试,殊不知在实地操作时住户存疑、住户联系不上、恶劣拒访、无适龄受访者等问题接踵而至。
入户问题实录
无论是村落抑或城镇社区,面对数个年轻的陌生面孔,住户们的警惕性很高,对调研的怀疑程度很深。有的住户错将访员当成诈骗团伙而紧闭房门、隔墙应答;有的住户虽表现出对调研的兴趣,却又碍于访问时间过长而婉言谢绝;有的住户则认为问卷涉及内容敏感且调研无用,对员工访员严厉呵斥,村/居民大多不愿意配合调查,基本上敲十户门才能完成一份问卷。
在此过程中,访员们虽倍感压力与挫败,但始终怀揣百折不挠之心,在一次次的尝试中理解、接纳村/居民的警惕,寻求、争取受访者的支持,品味、感激受访者的真情。
入户访问实录
为期11天实地调研的落地开展离不开指导教师的鼓励和村居干部的帮助。出行前的行政联络、调研中的进度统筹、突发状况时的悉心安抚,刘威教授倾力为CSS2023吉林行的顺利完结保驾护航。社区问卷的细致填写、入户前的电话联络、入户时的带路指引,村居干部们不厌其烦地协助访员们展开调查。正是如此,CSS2023吉林省调查最终得以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抚松县东林社区党支部副书记王晶填写社区问卷
敦化市利民社区、东林社区网格员电话联络受访居民
诉体悟,笃行致远
在CSS2023吉林省调查中,调查团队不仅完成了社会学专业实习任务,更得到了在课本中无法收获的体悟。十余天调研生活遇到的人或事纵然无法一一呈现,却足以在员工访员们心中留下一道道难以忘怀的痕迹。
本次调研让我深刻明白了“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须躬行”的道理,即使在本科阶段已经接受过社会调查研究方法的学习,并且在实地调研之前也参与了集中培训,然而在真正进入到实地之后,还是会遇到各种各样出乎预料的情况,也接触了形形色色不同年龄、职业、收入的受访者,给调研的过程增添了许多的麻烦。但正是因为这些意外的存在,使得本次调研的经历更有价值,让我能够深入到实践中,走进每一位受访者的生活环境中,切实了解到我国普通百姓生活中的困难与艰辛,让我了解到社会调研工作者的辛苦和责任。我非常有幸能够参与到本次中国社会状况综合调查的项目中来,也很高兴能够为中国实地研究做出贡献。
——牛锴光
调研是谋事之基,优秀的调研不仅为学术或政策提供思考与支撑,也以这种方式反映多数人的诉求。社会调查是了解社会的途径,也为作为员工的我们和基层社会建立起沟通的桥梁,让我们切实感受接触到各方水土孕育下的人间百态。培训、绘图、核户、访问……过程中的辛苦如今似乎都已经抛之脑后,绘图与核户让我学会了许多过去未曾深入了解的知识。在整个过程中,令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入户访问。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是心灵的碰撞,每一次敲门都是一次全新的交谈。这好似是“开盲盒”的旅程,受访者或脾气急躁、或谨慎多疑、或温柔平和、或面冷心热,一样的问题,却因为每一位受访者的性格迥异而拥有独一无二的访问过程与结果。聆听他们的故事,感受他们的喜怒哀乐,是很特别的人生体验。此次调研将书本上的知识与社会实践有机衔接,践行知行合一,让人受益匪浅。
——董佳
深耕泥土,在田野调查的滋养中拓展学科视野。这次的CSS调研,我们去了四个任务点,涵盖了市、镇、村三个不同的行政级别。我真正体会到了不同级别政府管理方式和方法的区别,也通过入户访问真正体会到了不同地方人民的真实生活状况,这是我们在学校学习理论知识所学不到的。理论与实践应该是相互依存的关系,通过我们这次的团队调研,我也真正理解了刘威老师在我们出发前强调田野调查的意义。社会学需要有问题意识,而问题的发现,往往要有实地的调研,通过调研,我们才能有更多的发言权。总的来说这次调研收获很多,不仅加深了我对专业的进一步认识,还帮助自己在团队实践中成长、在奉献中收获,更加大了对学科的归属感和认同感,期待两年后再见CSS!
——韦朋启
十天的调查转瞬即逝,从开始南关社区的艰苦重重,到东林社区的眉开眼笑,这其中既有着叔叔阿姨、爷爷奶奶的耐心配合,也有着扣门被拒的点点心酸。在各位优秀督导的带领下,我们走入百户寻常百姓家,从中窥视世间的千姿百态。幸福美满的家庭闪耀着诸多美好,让人充满希望;机缘不遇的忧郁者透露出种种不幸,让人暗暗伤感。若非此行,则难以冲破网络信息的茧房,去如此切身体会书中那遥远的社会。同时,我们也明白,以个人的力量难以承受社会的种种情绪,解决社会的诸多困难,但我们也要始终保持昂扬向上的姿态,秉持着热切的希望,才能应对未来的诸多挑战。
——陈星宇
“终于弄完啦!”“我们可太棒啦!”一场匆匆的旅程,却蓄满了各种情绪,或感动,或心酸,或热情,让人至今想起,仍觉充盈。还记得敲开第一家门时的惊喜与忐忑,不出意料地收获样本家庭犹疑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表明来意,勉勉强强地进入主问卷,安抚着受访者因问卷冗长而逐渐焦躁的情绪,结束问卷离开后忍不住和伙伴在楼道里小声庆贺……如今想起,竟是历历在目。一行九人,是并肩的战友,是互相依靠的伙伴。是面对压力时的相互加油打气,是黑夜中不敢独行时的勇气,是遇到无礼之人时一起吐槽的解气。我想,我是有些好运气在身上的,加入了一个很合心意的调研小组。这是一场盛大遇见,遇见一个由陌生转熟悉的地方,遇见别具一般的人文风情,遇见世界一角各式的家庭,遇见可爱之至的同伴,不虚此行!
——王秘
开始调研的第一天,我的内心是绝望的。第一个社区的房屋排列非常混乱,有超级多不规则的胡同,光是绘图就花了整整两天,其中还出现了拍照遗漏等问题,需要来回跑图,又累又耗时。花费了4天时间,我们终于啃下了这块硬骨头,同时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在接下来的3个地方愈战愈勇,快速地顺利地完成了所有任务。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能力得到了大大的提升。如何更高效的绘图,如何更好地与社区对接,如何更容易地入户,如何更严谨地完成一份问卷。我从十分慌乱变得得心应手,成为了一名较为成熟的访问员。在一小时的访问中,我接触了不同年龄、不同收入、不同职业的居民。对待生活,他们有的浑浑噩噩,有的满是怨言,有的安于其中,有的充满希望。CSS这次调研给了我走出学校的机会,让我近距离地感受农村,感受社会,感受林林总总的人们,感受千姿百态的生活。
——徐嘉琛
有幸相逢,并肩同行。CSS2025,我们再见!